星期一, 2月 12, 2007

搭台

不消一個鐘,整個舞台便回復了八成的原貌,我遲到,去到的時候已經是fine tune階段,仿佛那個畢業禮好像從沒有舉行過...

坐在觀眾席遙望那幾個孤獨的平台,我想到了幾日後它便會運去堆田區的命運...

忽然間,我覺得一切都很脆弱。